艾青翻译了域外的诗。使他懂得,怎么写
儿时的大堰河。诗性乳母的形象终获突破性呈现。而对大堰河本能的感恩,仿佛隐藏了对汉语纯净的回溯。乳汁是词的粒子?这就是深度象征,翻译把创作提升。这里所写之人,是感恩的诗学观念。
后来者叶延滨,又延续了大堰河精神。年轻的诗人,他在下乡锻炼中虽把老干妈催生,但爱这片土地的深情不及艾青感人——饱含象征的泪水。囿于内存贫困,所写之人形象逊色,张力不足。如此循环,诗坛很难开启“人”的形象。
直到九雨楼冒出一个东荡子,小诗大写的局面才打开。诗人志在诗歌人物的普适与独特。大诗观念,初见端倪。标志性是2008年6月底诗人开始全息对话阿斯加。到了2010年,时间跨度两年半吧。短诗巨制《阿斯加》(48 首)终于完成。作为方法论的本能与图腾,使一个生命般的对话体系得以注入和建立。阿斯加这本薄薄的诗歌,可能把诗性精神推上一个致命的高度。
今天我们更要怀念诗人东荡子,感谢他写“人”写出一个“本能与图腾”的诗学美学世界。
而本能与图腾,是我评价东荡子最初始的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