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丈夫南下打拼苦尽甘来却遇7年之痒

是他有外遇,还是我有问题?
 
  倾诉人:宁小欣,28岁,无业
 
  精彩导读:
 
  宁小欣早年丧父,和母亲相依为命,她遇上了同样不富裕的男人平遥。婚后,宁小欣怀孕生子,成了家庭主妇,丈夫平遥则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,小日子慢慢过好了,可宁小欣却又开始怀疑忙碌的丈夫,他们的婚姻还在,可内核却已经开始裂变了……(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
 
  记者印象:
 
  边分的齐耳短发,宽大的运动衫,臃肿的身材,宁小欣看上去像个邻家大婶。
 
只有那圆圆的脸,圆圆的黑豆一样的眼睛,才彰显出她当年的秀气和灵气。她滔滔不绝地说着,毫不理会记者的搭话,而且毫无预兆地突然嚎啕大哭,让人不得不怀疑,她很可能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……
 
  1.令人生疑的短信
 
  晚饭以后,平遥又进了书房。妈妈带着福福在阳台上走来走去,哄他睡觉。我没事可做,想了想,就打开了平遥的包,拿出了手机。手机上有两条短信没有看。我好奇地点开了。两条短信都是一样的:“智力选择题,如果有西红柿,你愿意怎么吃,一、洗洗就吃;二、糖拌西红柿;三、西红柿炒蛋。”是个普通来信,可号码却显示,那是桑娜发的!
 
  我冷笑着拿着手机进了书房,把手机摔到他的桌上。他只看了一眼,竟然又把眼光调转到了电脑上。
 
  我说:“你就交待了吧。这回可被我捉住了。”平遥没理我,仍然一心一意地敲打着键盘。
 
  我的火气一下子被点燃了。
 
  我抓起桌上的茶怀,就往他的头上一淋。
 
  水顺着他的头颈流了下去,平遥打了个哆嗦,我看到他颈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,可他仍然紧紧抿着嘴唇,一动不动,就那样顶着满头的茶叶,继续在键盘上敲打,完全当我不存在。
 
  我气得大叫大嚷,这时妈妈抱着福福进来了,福福立刻哭起来,他哭我也哭,平遥再也坐不住了。他抱起了孩子,铁青着脸进了卧室,我想追上去接着吵,妈妈却拉住了我。
 
  我把这个短信讲给妈妈听,妈妈不以为然地说,这有什么呢。
 
  我说,这分明是他们俩接头的暗号。怎么吃西红柿,分明就是在问他是不是一个人,选择一,就是家里有人,选择二就是有空,选择三是指见机行事。妈,这你还看不出来!
 
  妈妈的脸色像见了鬼。她竟然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头。我说,我没病,妈妈。妈妈却说,以前我还没发觉,现在才发现你病得不轻!
 
  我说,你错了妈妈,我们都被平遥骗了。他在外面有个女人。我知道。上个星期我去了紫阳路的房,在那里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根红头发。你说,那会是谁的?平遥每天都不着家,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……
 
  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了我,她说,孩子你可不能没有良心,平遥已经够累的了,你就不要再闹了。
 
  妈妈走了,房间里陷入了寂静。我哭一会,想一会,终于累了。可自始至终,平遥都没有再到书房里来安慰我,我回到卧室去,平遥已经把孩子哄睡着了,正躺着看电视。见我进来,他二话没说,起身又回了书房。
 
  2.平实的他打动了我
 
  我和平遥是在公司里遇见的。那年我大专毕业,经人介绍来到这家贸易公司做文员,而名校外语专业毕业的平遥是报关员。起初,我并没有把这个黑黑瘦瘦貌不惊人的男孩子放在眼里。因为我一进公司,就赢得了很多的注目。也许长着苹果样圆圆脸的女孩子都讨人喜欢吧,那时追我的人还真多。大家一起吃饭,唱歌,消夜,但一旦进入了实质阶段,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打了退堂鼓。
 
  为什么?因为我有一个既穷困又多病的母亲。
 
  每当他们对我说“我喜欢你”的时候,我就把他们带回那个贫民窟似的家,让他们看三十几个平方拥挤的一室一厅,看石灰都浮白得露出砖头的墙壁,我还指着躺在床上的妈妈对他们说,我和妈妈是不能分开的,以后结婚,我也要带着我妈妈出嫁,我要一辈子养着她。
 
  我七岁时父亲就去世了,是妈妈一人抚养我长大,因为劳累过度,妈妈得了一身的病,每个月里总有几天要卧床不起。而所有那些去过我家的人,见到这种状况,都立马悄然离去了。
 
  只有平遥,当他去我的家,听着我说完那些话,他平静地捉住了我的手,他一字一句地看着我的眼睛说,就算我只剩下最后一个馒头,也会留给你。
 
  这句话这么平实,却像一颗种子,立刻在我的心里生了根。
 
  别的男人都是送花送朵的,他不,他拿到了工资,马上就去中医院给我妈妈抓了药。用剩下的钱,给我买了一枚小小的银质胸针。那是我喜欢了好久的。
 
  就这样,平遥一步步地,以他的温暖和关爱,走进了我的心。而他在业务上出色的表现,也使他很快从报关员中脱颖而出,被销售部借去,成为了销售小组的组长。
 
  爱情很甜蜜,现实却很残酷。我是文员,工资只有七百,平遥好点,有一千五左右。而这样的工资在武汉市来说,只能算是水平偏下。而母亲的老风湿却不能断药,药费都是一大笔开支。
 
  平遥的家在襄樊,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在念高中,不但不能帮一把,还要我们寄钱回去。我们算计着每一分钱,却还是觉得不够用。
 
  在那种情况下,婚礼真是一个奢侈的梦想。
 
  3.南下打工辛苦三年
 
  沉默寡言的平遥越来越沉默,一天到晚心事重重。终于有一天,他同学聚会回来后,告诉我,他要辞职去南方。从外语专业转到销售这一行。
 
  我满心担忧,既担心他的工作,也怕他去了南方花花世界而变心。我想跟着他一起去,却又放心不下妈妈。妈妈却瞒着我们,悄悄找了间老人公寓住下了,我们俩这才能打点行李轻装上阵,直奔广州。
 
  临去之前,我们拿了结婚证。平遥内疚地对我说,将来一定要补给我一个大型婚礼。我骂他是傻瓜。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,我就觉得幸福。可这话,我想我不说,平遥也会知道。
 
  在广州的三年,开头有一段艰辛日子。在没找到工作之前,我们和另两家租户共六个人租住在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里。我们去得早,占了一间,晚到的一对只能在客厅里打地铺,夜里起来上个厕所都怕踩到人。
 
  每一分钱都省着用,每一份报纸都翻烂了。我很快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,工资也只有一千二百块钱。就是这一千二百块支撑了我们三个月,平遥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他心仪的那家国际著名汽车公司,成为了区域销售经理。公司也给他租了间房。我们总算有自己的房子了。
 
  做销售得跑市场,平遥开始在全国天南地北地飞来飞去。一年里,我们俩每次相聚的时间少得可怜。我得忍受他不在家时的那些寂寞日子,我得忍受广东老板的“咸湿手”,我得用着不熟练的广东话去采购一日三餐的必需品,应付我们的生活。而这样的日子,我们一过就是三年。
 
  26岁,除给平遥家里寄回去的钱,给妈妈看病的钱,我和平遥,终于攒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十万元。看着存折上1后面的5个圆圆的零,我哭了。平遥也松了一口气,他说,回武汉,我们回家!
 
  4.他像被抽打的陀螺
 
  武汉,我们回来了。
 
  我们从老年公寓里接回了妈妈,用这十万付了首期和装修,买了一套七十平米的二室一厅。装修时我们把五个平米的储藏室改成了平遥的书房。装修还没开始,我就发现我怀孕了。平遥惊喜异常。他包揽了一切,装修的事情一点没用我操心。
 
  装修完了,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找工作。工作也不好找,没法跟广州那边的工资比。拖了半年,才又找到了一家广东驻汉的外资企业,重新上岗。但工资只有过去的一半。还好平遥的心态特别好,他说,只要一家人团圆,平平安安,钱少点就少点吧。
 
  他像个被抽打的陀螺,已经停不下来了。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已经大学毕业,可又考上了研究生,另一个弟弟还在读大学,我们一家四口人,几张嘴都等着他来养活。于是除了销售,他又接了些翻译的活,每天晚上累得不行了,却还要在电脑前坐到两点。
 
  我不是不心疼他的,可那时我怀孕了,也没法去上班。有时候,我会莫名其妙地恨起肚子里的孩子,正是因为他的到来,拖累了妈妈不能给爸爸帮忙,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爸爸身上。
 
  看着忙碌的平遥,经常通红的眼睛和疲惫的神情,我会哭着对平遥说,我恨宝宝。平遥那时总会骂我,说我瞎想,说男人赚钱养活老婆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累一点也很正常,有时还开玩笑说,不要太娇惯你老公哟。
 
  他说得轻松,我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。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用血汗赚来的钱。多么可怜的我们啊。
 
  生孩子倒是很顺利,可我抱着那个绵软的小东西却没法笑开颜,钱钱钱,又得花钱,我满脑子都是花钱的想法。我都想把孩子送走了。
 
  当我再一次流露出这样的念头时,平遥发火了。他说我不可理喻,他说他是为了我们生活得更好才这样辛苦地赚钱,其实就凭工资,他的收入在武汉也算是很高的了,他希望我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,这么可爱的孩子,喜欢都来不及,还想送走,我真是哪里有问题了。
 
  我听了他的话,高兴了一会,可过了两天,看着孩子,我又出现了把孩子送人那个念头,想到孩子,又不舍得,想想就哭,想想就哭,平遥开始不停地劝,终于有一天,他也累了,我再唠叨着说一些话,他就不理我了。
 
  5.七年之痒
 
  平遥在我的眼里,变得异常起来。他早出晚归,回来了就进书房,夫妻之间那点事,他沾都不沾,看到我,也总是一副厌恶的表情。他们公司开酒会,他带我出席,可我当时就发现,他和他的女秘书桑娜神情不太对头。
 
  桑娜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,个子高,一头挑染成酒红色的头发,穿的衣服斜肩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,一看就非常性感,是男人肯定被吸引。我再看我,七十公斤的体重,因为喂奶,完全没有恢复体形,又土又肥,拿什么跟她比。
 
  那顿酒宴过后,我完全陷入了情绪上的低潮,我想发火,又觉得自己可怜,想哭,又想骂人。我找平遥吵架,他根本就不理我。我想跟妈妈说说,可妈妈一门心思地带福福,也没怎么管我。我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张网,或是一个泥潭,越是挣扎越是往下陷。我自己也渐渐没法控制自己。那天上街买菜,和卖菜的小摊贩吵了起来,先开始还没什么,可旁观的有个人帮我说了句话,我的委屈就一下子爆发了。
 
  我站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痛哭,完全没法控制。
 
  我对平遥,也开始了无法控制的怀疑。桑娜雪白的肩膀总是出现在我的眼前。我想他们一定是有点什么。
 
  上个星期,我回妈妈的那间屋去收拾东西,那里我们已经不住了,打算装修一下租出去,可就在房间床上的枕头上,我发现了一根红色的头发!我的世界崩溃了。
 
  我对平遥开始了围追堵截,我一定要他给我个说法,他什么都不承认,怎么着都不肯说,再然后,对我,他什么话也不说了。
 
  今天晚上,我又看到了那个短信,我越发相信,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。平遥不说,不承认,不代表没发生。
 
  月亮很好。秋天来了。好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,隔在了我们的婚姻之间。那到底是什么呢?
时间:2019-06-14 作者:爱开大学生 来源:爱开大学生 关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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